商朝故事第八十章
商朝故事第八十章,仲壬做梦也没有想到,在他命令太甲处置新贵族俸禄,还没有任何结果的时候,大祸来临了,因为黑塔的重伤,整个新贵族被激怒了,不但老一辈贵族赤膊上阵,就是后代子孙也纷纷上阵了,数千人围困了小王爷府邸,不少年轻人还自带兵器,这下子太甲惊呆了,知道众怒难犯,不敢走出小王爷府,只能靠仲壬派救兵了。
仲壬自从把事情交给太甲之后,没有把心思放在这里,因为在他看来,凭着太甲的才干,处置这件事是易如反掌的,自己需要等待的,就是收获果实了,真正让他心理不安的,是睢阳的疫情,因为他知道,瘟疫这种东西威力巨大,杀人于无形,自古至今,就没有任何好办法。如果控制不住,瘟疫流传开来,会形成巨大灾难,国家就会大乱,作为统治者,最怕的就是国家乱。其次,他也担心伊尹的健康,瘟疫是不讲究人情的,它可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,是丞相还是贫民,只要有机会,就会咬你一口,因此,从伊尹走后,仲壬的心就没有落地,命令快马天天传递睢阳的消息。开始几天,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因为伊尹的报告说,睢阳有五分之一的人被感染,这个数目远远超出了仲壬的预估,坐卧不安是必然的,后来伊尹告诉他,他已经把当地不负责任的主要官员统统抓捕,换了一批新官员,正在采用扩大封锁范围的办法,阻止瘟疫进一步蔓延,心理多多少少有了安慰,因为他知道,睢阳的瘟疫之所以蔓延过快,和当地官员的无能不无关系。伊尹这手是对症下药。
随后的一些日子,来自睢阳的消息变暖,在伊尹强力措施的控制下,疯狂的疫情传播被控制住了,毫无疑问,这是巨大胜利,因为疫情被控制住就在告诉仲壬,更大的灾难消失了,现在需要做的,是治愈已经患病的睢阳人,伊尹面对全国征召名医,仲壬相信,凭着地大物博的商朝土地之广阔,不会缺少名医的。
因为心情好转,仲壬让御厨做了几个爱吃的小菜,命令王后和妃子陪同自己吃午饭,还破例要了米酒,因为身体的缘故,平时仲壬很少喝酒的。但是上天似乎不喜欢仲壬去享受美酒佳肴,他的酒杯刚刚端起,侍卫仆人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。
“大胆奴才,看不见孤在吃饭?”看见侍卫奴才这副样子,仲壬火了,他吃饭的时候,不喜欢有人报丧,看见侍卫这副样子,毫无疑问,祸事到了,所以才大声斥责侍卫的。
侍卫被他的声音吓坏了,像似挨了当头一棒,变成哑巴了,不再说话,低垂着头,像似断了气息似的。如此一来,仲壬更生气了,因为吃饭的兴趣被破坏,他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,可是侍卫却不开口说话了,这不是纯心让他着急?当然要生气了,因此就大声地说:“狗奴才,哑巴了?为什么不说话?”
侍卫的确有点懵了,不知道怎么办好,因为刚才仲壬不让自己说话,现在又在责怪自己不说话,他不知道仲壬是想让自己说话,还是不准自己说话,因此,脑袋是抬起来了,嘴巴并没有张开。太后是个厚道的人,看见这个情景,知道侍卫吓坏了,忙插话说:“大王让你说话,外面发生了什么,你就实话实说。”
侍卫听见王后这样说,才明白大王是让自己汇报情况,就用感激的目光看看王后,才对仲壬说:“小王爷那边来人说,王爷府被围了,小王爷走不出府邸了。”
“什么人这样大胆?敢于围困小王爷府?”仲壬听说是这件事,大吃一惊,急忙问侍卫。
“是韦伯,黑塔带领的新贵族,听说是因为断奉的事情。”侍卫擦擦额头的汗说。
仲壬呆住了,立刻意识到麻烦到了,只是让他不解的是,这件事是朝廷做的决断,韦伯这些人不来找自己,为什么反而包围小王爷的府邸,这不是祖坟不哭,哭乱坟岗子?“去,派人把付大人和终大人找来。还有,把刑部的总捕头飞扬一并找来。”
仲壬之所以想起了飞扬,是他感觉处置冲突,离不开刑部。
出现了麻烦,伊尹不在家,仲壬也只能找傅聪和终古了,这也是伊尹临走的时候特意交代的,有麻烦找他们两个。随后仲壬就没有心情吃饭了,等重臣到来。领头闹事的居然是韦伯,这让仲壬不解,因为他知道,韦伯家里的生意做的很大,几个儿子非常能干,就算不拿朝廷一分银子的俸禄,凭韦家的实力,不会缺少俸禄银子,那么他为什么要挑头和朝廷作对?
因为不理解,仲壬感觉气闷,问王后和几个妃子,王后因为不参与朝政,说不出一二三四,就没有说话,妃子则七嘴八舌乱说一通,有说商人爱财的,有说韦伯有野心的,说什么都有。听的仲壬云山雾罩,不知道谁的意见正确。就在这时,飞扬到了。
飞扬早就知道了新贵族围困小王爷府的事情,因为不想插手,因此一直没有露面,仲壬派人找到他,他就明白,这次是躲不掉了。索性飞快地进入王宫,看看仲壬有什么指示。论他的政治态度,是不赞成仲壬给新贵族断奶的。不赞成的主要原因是,这件事是汤在的时候制定的政策,出于对汤的迷信和忠诚,他认为,只要是汤制定的东西就不能随意更改,以朝廷现在的财力,拿出俸禄银子是没有问题的,所以他觉得,如果仲壬非要去做,很可能会寒了将士们的心。第二个原因是他不喜欢小王爷,感觉小王爷过于骄傲,有些跋扈,而断奉这件事是小王爷挑起的,让他吃点亏是好事,这样他就会知道,朝廷的事情,不是靠权力和跋扈就可以做好的,所以明知道小王爷和新贵族闹的不可开交,他却装聋作哑,不闻不问。
“总捕头,小王爷府被围,你为什么不来告诉孤王?”
看见飞扬后,仲壬开始了兴师问罪,因为他不能忍受,太甲出事,作为朝廷治安的总捕头居然毫无作为。
“启禀大王,臣最近忙于侦破一件棘手的案子,无心它顾,请大王原谅?”飞扬没有想到仲壬一开始就兴师问罪,有点慌乱,但是还是找到了借口回答说。
“什么案子需要你总捕头亲自出头?”仲壬不悦地说,因为刑部最不缺少的是捕快,一般的案情交给手下人就可以了。“难道你的案子,比小王爷的安危更重要?”
“大王,臣处置案子在先,小王爷出事在后,并不是臣不重视小王爷的安危。”飞扬不慌不忙地说,他明白,太甲在仲壬眼里的地位非常重要,因此,自己找的理由一定能够让仲壬信服才可以,否则小王爷真有不测,自己这条命只怕就不存在了。“如果大王着急,臣立刻带人去小王爷府邸,亲自处置。”
仲壬的确担心太甲的安危,这就是他找飞扬来的目的,现在听飞扬这样说,感觉他的回答有道理,批准他带人去太甲府邸给太甲解围。只是话还没有出口,报事太监走了进来,告诉他,终古和傅聪到了,仲壬把要说的话,咽到肚子里,让太监招呼两位大人来到议事客房。
“大王招我们来,可是为的小王爷家被围一事?”打过招呼后,傅聪先回话说。
“正是,付爱卿知道了这件事?”仲壬问,因为傅聪的话里透露了这方面的信息,所以仲壬迫不及待了。
“臣派人了解过了,事情有点麻烦,小王爷的家人动手把黑塔大人打成重伤,激怒了所有的新贵族,所以才招致多数新贵族去围攻小王爷府邸。”傅聪回答说,本来伊尹就对这件事格外担心,因为自己要去处置瘟疫的事情,临走的时候叮嘱傅聪关注事情的发展,让他妥善处理,结果还没等傅聪插手,太甲身边的卫士卫平就闯下了大祸,把黑塔打成了重伤。黑塔的几个儿子不干了,如今就在围堵小王爷的人群里,如果让他们得手,他知道,黑塔的儿子什么事情都可能做。因此,傅聪暗暗地派人加入到围堵太甲的人群中,当然了,他们的主要任务是阻止可能出现的更大灾难。所以他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比较清楚。
“你是说,是太甲下令家人把黑塔打成了重伤?”仲壬听见傅聪这样说,急了,众怒难犯的道理他明白,如果是太甲动手也就罢了,现在听说是他的家人动手干的,仲壬知道这种犯上作乱的举动,自然会激怒新贵族的,因此脸上的表情才显出了着急。
“是的。”傅聪毫不犹豫地做了回答。
“说说详细情况?”仲壬问,虽然太甲这件事做的鲁莽,但是仲壬并不想责怪太甲,因为他感觉事出有因。
“据说开始是,魂球亲自找的小王爷,请求他劝告大王撤销对新贵族的断供,太甲没有答应。魂球回到新贵族集团,把结果和过程告诉了大家,经过研究,新贵族一致认为,朝廷之所以要给新贵族断供,罪魁祸首是小王爷,因此感觉,解铃还须系铃人,一致同意去小王爷府请愿,就这样,他们中的一些人堵住了小王爷家的大门。双方发生了冲突,小王爷的侍卫队队长卫平和黑塔交手,打伤了对方。如此一来激怒了新贵族,因此没有加入围攻小王爷府的新贵族子弟也加入了,就形成了现在的局面。”傅聪叙述事情的时候,尽可能简单去说,不带方向性,因为他不知道仲壬的态度。
“围堵太甲府邸的新贵族有多少人?”仲壬问,此刻他最关心的是太甲的人身安全,因为他认为,太甲之所以遭到围攻,是替自己背了黑锅,所以保证他的人身安全是必须的。
“有几千人。”傅聪回答。
听见这个数目,仲壬倒抽一口凉气,如果傅聪的话属实,那就等于说,新贵族家里主要的男人都来了。
二
几千人包围,太甲想冲出府邸,没有外援,要么就是流血,要么就只能龟缩在府邸里,结果就是,断供这件事半途而废。如此一想。仲壬感觉新贵族可恨,明明是在反对断供,却把目标对准了太甲,以此压迫朝廷投降,撤销断供的决定。这件事其实是仲壬最想做的,因为外丙也想做,但是没有敢动手,自己是把它当做政绩工程来实施的,当然,也是为了朝廷的长治久安,如今事情刚刚开始,新贵族就给朝廷来个下马威,想让他的决策胎死腹中,这是对自己的公然挑战。
这样一想,仲壬的眼睛里冒火了,目光直逼终古和傅聪。“你们说,这件事怎么办?”
“大王,虽然新贵族不应该围堵小王爷府邸,但是事情发生了,为了不至于闹出更大的乱子,臣认为应该先礼后兵。”终古说,就是仲壬不把目光对准自己,在伊尹不在场的情况下,自己作为三朝老臣,朝廷出了这样的大事,理所应该帮助朝廷解决问题。
“爱卿是说,派人去和新贵族代表谈判?”仲壬问,口气是冰冷的,显然对于终古的提议不满意。“如此一来,朝廷的颜面何在?开了一个坏头,以后是不是会有人照猫画虎的跟着学?”
“或许会有,但是朝廷不应该因噎废食,眼下为了不使冲突扩大,和平解决是最好的办法。如果朝廷采用霸王硬上弓的办法,派出衙役去解围,新贵族们不肯让步,双方就可能起冲突,新贵族中的某些人都是朝廷功臣,造成的后果是很坏的,影响很不好,对朝廷的声望损害极大,因此,希望大王三思。”
“丞相是担心,一旦双方动手会出现流血事件,京城百姓会说我们屠戮功臣。这个可能会有。但是丞相想过没有,如果朝廷派大臣劝说,他们未必领情,未必会撤军,到时候的朝廷,岂不是骑虎难下?这是其一。其二,朝廷派出大臣劝说,他们会认为朝廷软弱,可欺,因此会提出很多苛刻条件,尤其可能会让朝廷撤销断供,这个时候朝廷怎么办?答应,自己打自己耳光,不答应,他们不会罢手,那么朝廷最后是不是只能用武力**?”仲壬说,这段话算是说的**裸了,就是说仲壬反对用温和的手段处置事件,因为他不相信派出的官员能够说服新贵族。
终古是个老官僚了,当然能够听懂仲壬的话,知道仲壬想用武力帮助太甲解围,当然,也是想用武力给新贵族们眼罩戴,让他们知道,朝廷不肯妥协的决心,只是这样一来,新贵族们想不流血就难了,问题是,他们是朝廷的功臣,朝廷对功臣动手,让功臣流血,最后寒心的不仅仅是新贵族,而是天下的臣民。
“大王的话固然有道理,但是天下人心的归属,大王也该考虑。”
“孤知道丞相话里的意思,只是孤不相信,新贵族区区几千人,何以代表天下的人心?有实力对抗朝廷?要知道,太甲主持裁撤俸禄是在为朝廷工作,他们围攻太甲,就是和朝廷作对,这种行为形同于谋反。”说到后句话,仲壬简直是在冷笑,其实等于对终古们宣示:任何人破坏他的国策,都是在逆天行事,是在螳臂当车,他绝对不会妥协。
听见仲壬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终古知道,仲壬让他们说话,只是在做做样子,心理早就拿定了主意,就不再说话了。当年因为耿直纳谏,触怒了桀,差点遭到迫害,怎么可能犯相同的错误?
看见终古不说话,仲壬就把目光对准了傅聪。傅聪做人,比终古狡猾多了,他看清楚了仲壬的目的,当然不会拿鸡蛋碰石头,连忙说:“臣知道大王的意思,是要救出太甲,只是不知道大王是要派军队去救,还是要派衙役去救?”
“付爱卿认为孤应该派人救出来太甲?”仲壬当然需要有人支持自己的想法,听见傅聪表明态度,就问。
“大王已经说的明白了,小王爷是在为朝廷做事情,既然遇到麻烦,朝廷没有理由不管。”傅聪回答,如果伊尹在这里,傅聪就不会玩阿谀奉承,因为伊尹的脑袋硬,天塌了可以顶住,自己不行,所以只能顺着仲壬的意思说话,先保住乌纱帽再说。他的打法是:好汉不吃眼前亏,这一点他比终古聪明。
“好,既然你们两个人都没有意见,事不宜迟,立刻救人。总捕头,这件事由你负责,如果太甲身上掉根毫毛,孤就找你算账。”仲壬看见终古傅聪不再反对,就把目标对准了飞扬,让他指挥刑部的衙役去救人。新贵族虽然围困了小王爷府,但是他们毕竟为商朝建立做出过杰出贡献,所以不能以敌人对待,就不能动用军队。
飞扬看见最后“脏活”落在自己头上,虽然一脑袋不高兴,但是也不敢说个不字,因为今天的仲壬脾气大,连终古的面子都不给,自己就更没有面子了。
飞扬走出王宫,回到刑部召集起自己的班子,研究如何救出太甲,驱散围堵在小王爷府的新贵族。几个主要干将听说是这个差事,不约而同地,如同泄了气的皮球,统统地蔫了,有人就埋怨飞扬不应该接受差事,飞扬火了,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:自己一百万个不愿意干,但是只要说出一个不干,乌纱帽立刻会被摘下,该干的事情还是要干,因为给新贵族断奶,是大王自己的主意,小王爷只是帮腔。
听见飞扬这样说,把底牌都亮给了自己,这些人就开始闷头想主意了,既然大王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,推掉是不可能的,只能想办法让大王满意,把小王爷救出来,这个是没得商量的。既然一切明确了,就要想办法驱散围堵的人群,方法不外乎两种,一种是武力驱赶,眼下的问题是,新贵族有几千个男人,这些人虽然没有武器,其中部分人年龄也大,但是上过战场不少,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,他们中很多人是不怕死的。如果他们起带头作用,他们的儿孙就可能被带动起来,如此一来情形就可怕了,刑部至少需要动用几百个衙役,双方一旦交手,肯定是互有损伤。问题是,他们不是敌人,衙役如何能够下狠手?如果衙役真的下狠手,激怒了新贵族也不好收场。但是双方一旦打起来,眼睛都会蓝的,那时候就不存在理智了,死人都是可能的,因此,最好的办法是不动手,只是这个可能微乎其微。
飞扬最不愿意动手,所以在大家沉思的时候,就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:既要完成大王交给的任务,也最好不动手。
“总捕头,要做到不动手,只是我们有这样的想法不行,依我看,总捕头应该出面和他们交谈,把事情的严重性告知他们。新贵族几千人聚集在小王爷府外,不可能没有领头的,只要总捕头说服了当家的,或许就能够化干戈为玉帛。”飞扬的话音落地,他的助手,被誉为神狐的副总捕头接过话去,画龙点睛般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我知道新贵族中谁说话有分量。”神狐的话音刚刚结束,另外一个人就接过话去,他属于资格比较老的班头,最拿手的事情是善于刺探情报。脑子就是情报站。
“你说。”飞扬本来就被神狐的话所启发,如今听说有人知道新贵族的组织者,领导者,当然希望他说出名字,因此才这样说。
“新贵族中最有威望的是韦伯。”对方回答。
“是他?”飞扬略微惊讶地说,他不仅知道这个人,在场的捕头都知道这个人。“他名利都不缺,会淌这趟浑水?”
飞扬之所以这样问,有他的道理,因为飞扬知道,韦伯的财富虽然不敢说是富可敌国,但是在京城的富人中,绝对排前十名里面,他的两个儿子都在朝廷里做官,虽然没有进入朝廷高层,但是也算混的不错。凭他家现有的条件,朝廷砍掉俸禄,对他家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,他为什么要参与进去?不合乎道理。
“总捕头,这个我到知道一些。在京城,新老贵族多年来水火不相容,老贵族中人,多数都看不起新贵族,认为他们根基不行,财富不行,修养更不行,所以,老贵族和新贵族之间,很少来往,也基本上不通婚。这样的现象汤先王在世的时候不够明显,主要是汤先王比较看重新贵族。但是汤先王去世后,外丙先王和现在的大王都不重视新贵族,也不大看得起他们,因此,新贵族的社会地位每况愈下,因此,他们想在社会上有话语权,必须抱团取暖,如此一来,就需要个当家人,因此,韦伯就被新贵族看上了,大家就推举他为新贵族的领袖,一个人既然坐到了领袖的位置上,当然不可能轻易地走下来,毕竟他手里有上千户的子民。有了这个实力,就有了一般人不具备的社会力量,当然就可以获得某些大人物的认可,社会地位被推高是必然的,所以韦伯才会主动充当新贵族的领路人。”
神狐侃侃而谈,分析到位,说完之后,飞扬不能不心悦诚服,知道韦伯追求的是更大的社会效益,那么他就离不开新贵族的鼎力支持,离开了这股力量,他充其量只能做个富翁而已,但是很显然,这不是韦伯在追求的。
“我同意和韦伯接触,但是效果不一定立竿见影,可是大王却没有耐心等待,如果我们不立刻出动衙役,很可能就会惹怒大王,到时候,只怕我们下一步行动还没有开始,大王的旨意就到了。”飞扬忧心忡忡地说,感觉仲壬不同于外丙,有时候做事情是情绪化的,缺少耐心,因此,为了不被仲壬错杀,事先应该做好预案。
神狐作为飞扬的助手多年,了解飞扬担心什么,相信飞扬的担心不是无的放矢,因此就诡秘地笑了笑说:“这个容易,我们不妨做两手准备,先派一部分衙役去小王爷府解围,至于他们能不能达到目的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大王知道我们在行动了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演戏两个字飞扬没有说出口,毕竟这样的字眼是对大王的不敬,所以就生生地咽了回去,点点头说:“办法不错,立刻就开始。你带部分人去,我则专心和韦伯谈判。”
